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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榴技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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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榴技巧

男人的心, 海底的針。

跡部思來想去,謹慎的選擇把這件事告訴了忍足,並一鍵尋求幫助, 畢竟忍足這家夥知道的多。

該知道的, 不該知道的他都知道, 所以跡部面對他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。

如果知道跡部所想, 忍足大概會第一個吐槽:我對你心理壓力很大!

辦公室內,迎面對坐著兩位俊美男子。

一位神情淡漠,一位面色扭曲。

深吸一口氣,忍足告誡自己,和跡部生氣什麽的,這家夥根本不在意,他又不能像個女人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,所以……

與其氣死自己,還不如裝作若無其事, 畢竟他是真沒想到, 自己被叫過來竟然會是因為這種事。

他這個紅娘屬性, 這輩子是摘不掉了嗎!

忍足眸色深邃的盯著跡部。

跡部淡定對視。

“……這就是你把我叫過來的原因嗎?”

被叫到跡部總裁辦公室的忍足無語凝噎,自己這個紅娘按照道理來說, 這兩人都已經訂婚了, 於情於理他都已經可以功成身退了,竟然又被叫來出謀劃策。

“當一次紅娘,還帶終身質保嗎?”忍不住吐槽,忍足的眼神充滿無語。

被詢問的跡部往後仰躺, 靠在沙發背上, 即使心底有一咪咪的心虛,但面上絕對不會表現出來, 那張驕傲肆意的面龐透著股懶散,輕咳一聲:“我給你發點工資?”

財大氣粗的跡部在撒錢這塊相當豪邁。

忍足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,擡手推了推眼鏡,正準備拒絕,跡部慢悠悠又補了一句:“你看中的絕版小提琴我可以幫你弄來。”

這話……

微妙的叫人覺得耳熟啊。

有一種時光荏苒的錯覺,好像自己第一次給跡部當狗頭軍師的既視感。

“成交。”忍足毫不猶豫的點頭,畢竟狗頭軍師他已經做的熟練了,再來一次也不是不行,他t看向跡部,疑惑問道:“所以這回又是什麽事?”

緊接著,跡部簡單明了的跟忍足講述了一下,自己和花鳴訂婚之後卻被迫分房睡的窘迫。

忍足:……

聽完跡部不含感情的“控訴”,忍足表情有點呆,擡手把滑下來的眼鏡推了上去,語氣透著點古怪:“那你直接跟花鳴說不想分房睡不就好了?”

這種事,根本不需要討論吧?!

他嚴重懷疑跡部這家夥是故意炫耀。

跡部翹起二郎腿,表情雖然還是那副驕傲自信的模樣,但忍足從他的臉上微妙的看出了一點點:詭異的糾結。

“花鳴……會害羞。”跡部第一次覺得家裏女仆太多是一件糟糕的事情。

忍足:……

思考一秒,最近在看不太純愛的電影,忍足盯著跡部那張過分漂亮耀眼的臉,語氣相當淡定:“你嚇到她了?”

跡部:嗯哼?

……

而另一邊,正在甜品屋等早川的花鳴收到了跡部財閥律師的信息。

大概內容就是關於藤原左一的事情已經進行開庭審理,問她是否想要去看。

這件事花鳴一直是全權交給律師,並且嚴肅的拒絕任何私下和解,進行開庭什麽的她一點都不奇怪。

和對方發了短信讓他繼續全權處理,花鳴對於看開庭審理沒什麽興趣,還記得自己答應過另外一群被騙的妹子,花鳴把開庭信息發給對方後,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。

她今天約了早川。在一家比較出名的甜品屋。

約定時間過了一刻,早川姍姍來遲,“抱歉抱歉,路上堵車了。”

雖然是甜品屋,但是每個座位之間的隱蔽性都很好,空氣中彌漫著甜味和淡淡的來自於咖啡的苦澀。

“沒關系。”看她累得夠嗆,花鳴給她遞了一張餐巾紙:“你這是一路跑來的?”

私人聚會花鳴並不介意對方遲到一小會兒,更何況,早川已經打過招呼會晚一點到。

早川放下手提包,哀怨的嘆了口氣,“別說了,我差點就被老師抓到。”

她也不算是學渣,但是外科縫合課卻是渣的徹底,以至於她已經成為了老師頭號追捕對象。

所以說,勸人學醫,天打雷劈!

“算了,還是別提這件讓我傷心的事。”悲傷來得快去得也快,早川說完,一秒鐘遺忘。

眼神中透著興奮,扭頭左右環顧一周,這家店光裝修就十分華麗,準確來說是華麗過頭了,水晶吊頂燈足有一米,角落有一架黑色三角琴,最離譜的是墻上還掛著看不懂的抽象畫。

以至於,早川一時間有點懷疑,這到底是不是甜品店,反正這風格確實挺獨特的,別具一格。

貴的果然不一樣,早川在心底感嘆。

這家店在銀座相當出名,價格超級昂貴。

一頓下午茶最便宜的五位數起步。

“我們要在這裏吃嗎……”早川已經開始心疼自己的錢包了。

她可能會成為有史以來,第一個吃甜品破產的。

花鳴小聲開口:“我有景吾的黑金卡,這家店跡部財閥名下投資的,不需要花錢。”

聽到不用花錢四個字,早川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:“那我可以多吃點嗎!”

小鳥胃也有想要上天的一天!

“不浪費隨你吃多少。”花鳴完全不介意。

早川快樂了。

“欸?等下,這是跡部財閥……”已經知道花鳴的未婚夫是跡部景吾,早川扭頭看向花鳴,一臉震驚:“跡部財閥還開甜品店嗎?”

“好像是的。”花鳴也搞不懂跡部財閥的投資到底有多少。

早川只是驚訝一下下,倒是沒有想要占便宜的想法。

兩人先點了個香蕉杯墊墊肚子。

這次花鳴約早川來,主要是為了……她對哄男人這種事不太擅長。

作為離職黨,撒嬌哄人這種事,她完全不擅長啊。

“你是說,跡部君最近心情很差?”吃人嘴短,早川一秒進入狗頭軍師行列,認真地開始進行分析。

雖然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,但是她夠渣啊,養魚這種事情,她實在是太熟了。

咬了一口冰淇淋,細膩,入口即化的冰涼觸感讓她眼睛都跟著瞇了起來,不愧是3999的香蕉船,她原諒了對方的價格。

關於為什麽會詢問早川戀愛一事,因為這家夥夠渣。

咳咳,不過早川渣的明目張膽,養的魚都知道她有其他關系好的異性,但誰也不願意放手,甚至還競爭就業,而且彼此之間明面上一片祥和。

和早川混熟了以後,花鳴曾有幸,連續三天看到不同的帥哥約早川吃飯,在被拒絕後依舊堅持不懈,持之以恒。

這才扒出對方原來是個養魚高手。

早川的底線很清楚,不和有對象的搞暧昧,不花男人的錢,不隨意玩弄對方,她就是享受精神上的快樂,主打一個愉悅自己。

不得不說,在養魚這一塊,早川是有經驗的,而且經驗很足。

所以找早川詢問戀愛事宜絕對沒錯,她可是實打實的實踐操作者。

“唔,最近跡部君有什麽特別的行為嗎?”雖然她沒有正兒八經談過戀愛,不過以她養魚的經驗來說,如果是感情方面的心情差,那麽必然有問題。

特別的行為?

花鳴迅速想到自己最近和跡部單獨在一起時,偶爾對方偷摸的想要進行一些和諧運動,就會被她拒絕……

掐指一算,跡部大概已經素了一周以上了,但花鳴也沒辦法呀,畢竟家裏那麽多女仆。

“咳咳,被拒絕算不算?”花鳴有點小心虛。

被拒絕?早川的表情有點茫然。

臉色緋紅的花鳴,開啟了閨蜜之間的吐槽模式,小聲的吐槽起來:“之前訂婚,晚上鬧得有點……”她欲言又止,十分委婉:“過火,早上差點錯過了重要的事情,然後我就跟景吾分房睡了。”

說到這個花鳴抹了一把辛酸淚:“景吾那家夥的體力實在不是個人啊,太兇殘了。”

“……霸總標配一夜七次。”同樣是小說同好,古早文看的不比花鳴少,早川跟著補充了一句,得到了花鳴肯定的點頭。

花鳴哽咽,“七次的話,我可能已經死了。”

之前養過體育生的魚早川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我懂。”

緊接著兩人真情實感的對體育生這一生物開始進行吐槽。

酣暢淋漓的吐槽結束後,早川意猶未盡,順帶說道:“其實體育生大樹掛辣椒的也很多。”

“……你知道的有點多啊。”

“所以,你是想要哄對方?”早川眨眨眼,總結精辟。

花鳴嚴肅的點點頭:“就有什麽能夠……哄了對方,又能夠讓我活蹦亂跳的?”

早川以拳擊掌,沖著花鳴暧昧的笑了笑:“我懂,我跟你說,技術問題你問我絕對錯不了”

緊接著一下午,花鳴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,在早川身上充分學習了什麽叫:技術比硬剛重要。

“用、用石榴?”花鳴倒吸一口冷氣,看向早川的眼神充滿敬佩。

果然還是城裏人會玩!

此時此刻,花鳴的眼神中,只有對技術帝的崇拜。

早川挺了挺胸脯,壓壓手:“現在很多人打舌釘就是……很爽,你懂吧。”

不,她不懂,她只是個孩子。

“我還以為只是單純的……耍酷。”原來舌釘的正確用途竟然不是耍酷嗎?打開新世界的大門,花鳴大震驚。

“這種東西耍酷,難道每次伸出舌頭給人看嗎?”早川小聲吐槽,並且有些吐槽上頭了,開始科普起奇怪的知識點:“這就跟男的鑲珠一個道理。”

鑲珠?!

三觀碎裂可能就是一瞬間的事情,花鳴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。

她總覺得這個詞有點微妙。

欲言又止中帶著詭異,四目相對,早川清晰的看到了花鳴眼中的震驚,連瞳孔都微縮了。

“就是你想的那樣。”早川肯定了她的想法。

花鳴使勁眨了眨眼,不可置信,又不由自主的腦補了一下,如果小景吾也那麽……

嘶!

會死,絕對會死的!

這種事,她都不需要思考,絕對會死。

“太勇了,實在是太勇了。”倒吸一口冷氣,花鳴感嘆,早川沖她暧昧的笑了下:“畢竟尺寸短也只能靠技術和外力。”

聽到某人的虎狼之詞,花鳴感嘆道:“你真的沒有選擇t錯專業嗎?”

比起外科,花鳴覺得泌尿科更適合早川。

“咳咳,這不是重點。”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太猛嚇到花鳴,早川輕咳一聲,試圖挽救一下自己並不存在的形象:“唇珠什麽的太痛了,但是我們可以使用平替,跳跳糖或者石榴就很不錯。”

說到這種技術,早川頭頭是道。

花鳴聽得一楞一楞的,這可不僅僅是打開新世界大門,這是重塑了三觀啊。

兩人探討結束,(也可能是早川單方面的教導),總之這場閨蜜交談十分酣暢淋漓。

熱血上頭的花鳴恨不得當場去買個石榴試一下,還有什麽比“征服”跡部更讓人心動的?

但,一想到跡部可怕的體力,花鳴瞬間萎了,心有餘悸:“真的沒問題嗎?那家夥可是打完三個小時網球,還能來兩次的,耐力超強的選手。”

“信我,沒問題的,保準你狠狠拿捏。”自信滿滿的早川比了個拇指,“耐力強你就給他刺激夠,又不是小說,還真能七次。”

不得不說,早川說的似乎很有道理,花鳴猶豫,想到跡部最近糟糕的臉色,頓時升起割肉餵鷹的豪邁,認真地點頭:“我知道了!”

當天下午,花鳴就去買了一堆石榴,並發消息讓跡部早點回家。

……

和忍足商量了一下午,跡部終於被成功開解。

“所以!”忍足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:“你可以按照戀愛的感覺和花鳴相處,偶爾吃吃素挺好的,有益身心健康。”

跡部懷疑臉:“你確定?”

“對女人來說,靈魂的觸碰,思維的交流才是她們所喜歡的!”忍足無比肯定。

但跡部總覺得花鳴是個肉食系,不過看到忍足這副確信的模樣,他略微懷疑了下,試圖相信:是因為自己體力太強,導致花鳴被嚇到,所以才會堅定的要分房睡,這個離譜的理由。

相信的十分勉強。

跡部認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胃口,強行找補,難道真的是因為這個?

看起來桀驁不馴,但跡部本質上還屬於知錯能改的類型,找到病竈,就可以對癥下藥。

靠在沙發上,跡部認真思考自己狗頭軍師說的話,不得不說,忍足說的確實有點道理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低沈的聲音響起,跡部神色嚴肅。

他確實需要改進一下,不能每次都把人嚇到,雖然他覺得花鳴一點都不像是被嚇到的樣子。

於是乎,各懷心思,深刻反思的兩人晚上歸家後,一時間氣氛無比和諧。

“景吾,要試試這個嗎?”花鳴拿著公筷給跡部夾了一塊糖醋排骨。

聽了早川一大串的理論知識,但理論畢竟是理論,花鳴還是有點虛的,尤其看到跡部的臉,完全就是心在打顫。

跡部欣然接受來自花鳴的投餵,並相當主動的對她進行了一波投餵。

要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景吾少爺和花鳴少夫人,女仆們真的感覺這兩位是小別勝新婚。

吃過飯後,跡部主動邀請:“要去花園裏逛逛嗎?”

關於鍛煉花鳴體力這件事,跡部覺得有必要提上日程。

“好呀。”恰好,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花鳴一口應下。

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。

相視一笑。

……

今夜的夜空尤為明亮,圓月懸掛。

漫步於花園內,兩旁的玫瑰在黑夜中合攏花苞,被早川科普了一把,花鳴此刻很緊張,心跳如雷。

餘光往一側瞥去,視線落在他骨節分明的側顏,有點心虛,更多的事一種膽怯。

今晚,要麽她死,要麽征服。

你可以的花鳴!

不就是滾石榴籽嗎!

她一定可以的!

給自己鼓足勇氣,散步結束後,跡部不經意的往一側看去,發現花鳴的額頭已經滲出薄汗。

今天的天氣和熱絕對沒關系,迎面還有涼風,而且兩人走的也不久。

難道……她有點虛?跡部腦海中升起這個念頭。

拿出手帕,俯身,給她擦了擦汗。

花鳴下意識的往後仰,跡部條件反射的身後摁住她的腰,無法動彈。

保持著這個姿勢,跡部疑惑:“很熱嗎?”

花鳴臉色緋紅,也幸好在外面,燈光不算亮,沒有那麽明顯。

跡部湊近時,更為清晰都感受到氣息落在她臉頰時的溫熱,頓時升起一股呼吸不順暢的感覺,“咳咳,還、還好吧。”

“我、我先去洗澡,回聊。”滿腦子都是石榴、石榴,花鳴的臉上熱感更強烈了。

這種真的沒問題嗎?

看著花鳴落荒而逃的背影,跡部對於忍足說的話更確信了。

吃素而已,徐徐圖之,跡部深吸一口氣,準備開啟自己的吃素大業。

……

書房內,洗完澡,換了睡衣的花鳴端著果盤出現。

跡部恰好處理完今天剩下的工作,靠在椅子上,似在走神,神情繃緊。

見她來,繃緊的情緒放松了一些,變得溫和不少。

“要吃水果嗎?”花鳴沖他眨了眨眼,“休息一下?”

把水果托盤放到茶幾上,酒壯慫人膽,所以花鳴在來之前甚至還喝了點酒。

跡部走了過來,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,“喝酒了?”

“要來點嗎?”緊張的情緒抵達巔峰,反而沒有那麽緊張了,花鳴從身後拿出一瓶酒精度不低的果酒,跡部看了眼酒瓶子,又看了看花鳴,懷疑她有點喝醉了。

但顯然,花鳴覺得自己很清醒,無比清醒。

“我餵你吃石榴怎麽樣?”花鳴湊了過來,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,淡淡的薄荷香席卷,跡部居高臨下的看她,手掌被她握住。

他現在確定,花鳴多少是有點醉了。

欣然接受來自花鳴的邀請,跡部坐在沙發上,白嫩纖細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,花鳴叼著切片的桃子,湊到他面前。

“……”白天還在告誡自己要冷靜。

花鳴的臉足以被稱之為嬌艷,見他不動,更為主動的擡起頭,把含在嘴裏的桃子遞過去。

但此刻跡部深刻反思,自己為什麽會高看了自己的自控力。

他低頭,輕而易舉的含住她遞來的桃子,細細品嘗,桃子特殊的香味縈繞口齒,一點點減少,唇瓣不經意的剮蹭,帶起一絲絲戰栗。

吻在不知不覺變了味。

舌尖破開唇齒,溫柔的舔舐與吮吸,濃烈的玫瑰香和薄荷的清亮相互融合。

花鳴渾噩的大腦逐漸變得清晰起來。

喝了酒的大腦此刻無比亢奮。

而期待於花鳴準備做什麽的跡部也生出期待情緒。

花鳴的手搭在他的腿上,一用力,輕而易舉的讓自己半身湊過去,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,唇瓣觸碰在他的耳朵,跡部僵硬的不敢動彈。

明明兩人早已習慣彼此的氣息,卻又總會因為對方而心跳加速。

抽出一條純黑的絲帶,花鳴直接坐在了跡部腿上,擡手用絲帶捆住跡部的眼睛。

條件反射的繃緊背脊,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見,跡部擡起手,虛籠著花鳴的腰,感受到貼來的溫熱體溫。

給他系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。

黑色的絲帶不是完全不透光,最起碼跡部還是能夠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。

花鳴跳下他的腿,歡快的走到一旁關了燈,明亮的書房頓時陷入黑暗,只有朦朧的月光。

這一回,跡部臉朦朧的影子都看不見了。

書房鋪著羊毛地毯,花鳴赤腳走上去時,幾乎不會發出任何聲音。

他感受到花鳴重新回來,但她沒有觸碰她。

視線被剝奪後,聽覺變得敏銳。

他聽到花鳴剝水果的動靜。

“猜猜看我在做什麽?”輕快的聲音響起,花鳴把石榴放到跡部鼻子下。

石榴本身沒有特別的氣味,但跡部憑借模糊的輪廓,還是猜出她手上拿著的水果:“石榴。”

“那你再猜猜我準備用石榴做什麽?”花鳴的聲音稍稍揚起,透著一股愉悅。

石榴準備做什麽?跡部一貫活躍的思維此刻跟打了結,他覺得忍足那個狗頭軍師說的好像……有點不大對勁。

花鳴這樣子,分明不像是被他嚇到。

下一秒,腰帶被抽開。

髀部肌肉繃緊,恍惚意識到什麽的跡部在清晰感受到花鳴溫熱呼吸打在髀部時,倒吸一口冷氣。

他好像意識到花鳴準備做什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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